在短视讯平台,布穀妈看到一个叫"小浩弟"的拍摄者。他记录了很多大山裡的孩子,也展现了隐藏在角落裡,我们难以触及的一面。
一:姐弟俩在寒风中卖核桃
拍摄者穿梭在大山裡时,看到一对姐弟蹲坐在马路边卖核桃。没有人搭讪,弟弟就整理着核桃袋,姐姐则认真地看着手裡的课本。 在这能呼出哈气的天气裡,他们依旧还穿着凉拖鞋。
拍摄者上前询问才知,姐姐9岁,弟弟7岁。爸爸生病,姐弟俩为了筹钱给他买药,所以大冷天在街边卖自家种的核桃。
拍摄者拿出两张钱,表示他把核桃全买了。 姐姐连连摆手不肯收:"这太多了。"拍摄者执意要她拿着,並表示想去他们家看看。
一回到家,两个孩子並没有闲着。姐姐忙着剁猪草,喂猪、喂羊、喂鸡。而弟弟则跑到山上去挖菜,回来後再仔细将它们一把把捆好,放在篮子裡。
拍摄者好奇地问:"这是做什么?"
弟弟告诉他, 他们明天早上4点就要出发,走2个小时山路到达镇上,把这些菜卖出去。
"累不累?"
"累。"
"累为什么还要去?"
"要给爸爸看病,还要赚和姐姐的学费。"
难以想像,这些话,是出自一个才7岁孩子的口。
终於把家裡活忙完,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打开课本开始做功课。
姐姐每次都能考班上前三,她说,很喜欢学习,不想辍学。
弟弟告诉拍摄者,自从爸爸病了後,家裡几乎断了经济来源。之前舅舅还供养他们读书,可後来舅舅也离世了。 为了撑起家,为了给爸爸看病,也为了筹学费,他们俩不得不想办法生存下去。
说完这些,弟弟忍不住把头埋在桌子上,眼泪唰唰地往下流,把书本都浸湿了。
拍摄者也不知该怎么安慰,只是劝慰他说:"叔叔帮你们想办法,你别哭。"
被问到想要什么,弟弟毫不犹豫地说: "学习,我想读书,不想辍学。"
在宽慰了孩子,表示自己会帮忙後,拍摄者起身准备离开:"我走了啊。"
弟弟一听,眼泪顿时在眼眶裡打转,声音都有些颤抖:"你还会回来看我们吗?"一听他说会回来, 弟弟这才用磨破了边的袖角,擦了擦眼泪,执意送他下山。
二:没有吃过汉堡
第二天清晨6点,拍摄者果然在镇上遇到了这对姐弟。懂事的弟弟怕姐姐累,自己把几十斤的菜篮子扛在了肩上。拍摄者拉着他俩就要去吃早餐,姐姐摇了摇头: "没带钱,我们不吃了。"
为了省钱,每次出来卖菜,他们都不吃早饭,要等卖完再回去吃中饭。好心的拍摄者让他们吃饱後再去卖菜。 在只有7度的街边,孩子俩蹲在街角,等了一上午,卖了23元。
他们起早贪黑,来回步行4小时,就为了能有这几十元的收入。
"学费攒够了吗?"
"没有,这钱留着给爸爸买药。" 弟弟的眼神裡,没有自怨自艾的悲伤,只有坚强刚毅。
拍摄者给他们买了热气腾腾的汉堡,弟弟大口大口嚼着裡边的肉。
"多久没吃过汉堡了?"
"没有吃过。" 弟弟看着镜头,眼睛裡一片纯淨。
送他们回去後,要离开时,弟弟快速跑进屋内,拿出一副新手套递给拍摄者:"这是我和姐姐买的,你戴上它开车就不冷了。"
在这寒冷的冬天裡,总有一些不经意的温暖,触动人心。
三:弟弟道谢
在没有告知姐弟俩的情况下,拍摄者再一次来到他们家。
姐姐手脚麻利地剥着玉米说,弟弟在路边。
在路边玩去了?
不,在卖核桃。 他们的童年裡,没有多餘的时间可以浪费在玩耍上。
拍摄者给他们带了一包衣服,弟弟小心翼翼地把包裹护在怀裡,生怕摔坏了,高兴地一路小跑就奔回家。
看着弟弟又一次捆着从山上挖回来的菜,拍摄者告诉他们说:"你们不要再去卖菜、卖核桃了,在家好好学习,有个姐姐给你们出了生活费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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